陈婶表示再让她年轻二十岁,自己就上了。
闷油瓶穿民国新中式的衣服,配上沉稳的表情,看着的确像封建大家族上任的少族长。
换上青衫长袍,戴个眼镜,就是一个禁欲自持留洋回国的教书先生。
换上紧身劲装,就是黑夜里潜行的冷面杀手。
闷油瓶就是个衣架子,穿啥啥好看,直接闭眼入,全部买买买。
闷油瓶试了很多衣服,李肆全都买了下来。他明明穿什么都好看,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只穿黑色连帽衫。
为什么?
闷油瓶换衣服的空余,李肆看到了墙上挂着的一件旗袍。
那是一件藏蓝色的旗袍,领口有雪白的绒毛,下面的布料开叉到大腿。
“这件旗袍挺好看的。”
“前几个月刚进的货,只有这一件。”
“拿下来给我看看。”
手指触碰到衣料上是柔和温润的感觉,平滑整洁的布料上刺绣精致完美,没有一点线头。可以感觉得到这件旗袍是好料子好手工。
“只有这一个码子吗?”
“对的,这码子做大了点,是一米七的大姑娘穿的。这年头大伙都吃不饱饭,哪个姑娘会长到一米七啊。所以留到了现在。”
这衣服闷油瓶挤挤还是能穿的,李肆心情愉悦:“给我包起来。”
这些衣服打包下来李肆拿不到那么多,和闷油瓶分摊,一人拿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