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堂的打杂衙役路过,没心没肺地问:“展大人,听说你昨日被一个新捕快给打败了?他还亲了你一口?”
展昭:“”
究竟是谁造的谣?
“各位,展某还有要事,失陪了。”展昭深吸一口气,准备遁了,却在听到一声清朗肆意的声音后,脚步一顿。
“展猫猫,五爷我找你有事。”白玉堂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一身白衣上,那描金绣银的袖口衣襟腰带华丽丽的,无处不在昭示着他是个不缺银子的富家子弟。
刚才围观展昭的众人一哄而散。
虽然展大人和白玉堂每次无论斗嘴还是斗法都很有看头,可架不住白五爷嚣张跋扈啊,他们哪里敢看。这要敢围观,说不定晚上起来放水就再也走不回去。
上次那张龙偷偷腹诽了白五爷几句,晚上出来放个水,就在茅房附近足足走了半个时辰才回来。
还有上次公孙策那放临时卷宗的小匣子,莫名其妙被上了个机关锁,折腾了几天才打开。
那白耗子,可没展大人这么好脾气,惹不起惹不起。面对这张华丽丽的的脸,开封府谁见了都想上去揍他两下,可是没胆啊。
刚才还被封为好脾气代表人物的展昭,一见到白玉堂,那张平日温润如玉的脸也微微起了愠色,冷冷道:“白耗子,再不把东西交出来,别怪展某不客气了。”
白玉堂桃花眼眸一眨,自然而然地将手搭在展昭身上,答非所问道:“展猫猫,走,请你吃鱼去。”
语气和动作熟络得好像两人是多么亲密的好兄弟一样。
展昭看着搭在肩上的手,恼怒地一把拍开。手腕一抖,巨阙已在手,剑未出鞘,寒气已破了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