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再次一怔,疑惑地看着谢箐。这小子都在说什么话啊。他怎么可能会杀他。

瞅着被抓得紧紧的衣角,展昭有些无奈地搬过旁边的凳子,在床边坐了下来,靠在床头,也闭上眼。

汴梁城一连两日连续发生命案的事,被老百姓一传十十传百,迅速像风刮过一般,很快闹得人尽皆知。

老百姓说,那包大人发了好大的脾气。因为一般发生命案,官府都会封锁消息,尽量不造成谣言和恐慌。也不知是哪个小衙役回家说漏了嘴,造成了消息外泄。

又过了几天,街头巷尾开始了新的谣言。

“你晓得不,那杀害孙老二媳妇儿的凶手和杀害曾凡一的据说是同一个人。”

“啊,为何这样说?”

“嘘,我听在衙门谋生的堂兄说,那凶手是被曾凡春撞破了杀人现场,想灭口才杀了曾凡一的。哎,那曾凡一本不该死的,据说是凶手看错了人,本来是去杀他弟弟曾凡春灭口,结果错杀成了他。”

“啊,这么歹毒啊,好可怕。照你这样说,那曾凡春岂不是知道那凶手长啥样,那为啥这开封府这么久了还没抓到凶手,连张通缉犯画像都没贴出来,吹牛吧。”

“嘘,小声点啊。我给你说个秘密,你可千万别告诉任何人啊。”

“你放心,我保证不得说。”

“我给你说嘛,那曾凡春听说本该死的是他,硬是活生生地给吓傻了,整天痴痴傻傻的,神志不清,到现在都没清醒过来。那开封府的人都急成热锅上的蚂蚁了,派了几个老大夫去给他看病了,就等着他清醒了好描出画像缉拿凶手呢”

发誓绝不说出去的人,回头就告诉了家里婆娘。婆娘又偷偷告诉了隔壁大婶,大婶又悄悄说给了对门的小媳妇儿听。

于是,这被开封府藏着掖着的事,就这样被私底下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