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班的兄弟们最近集体蔫了,因为带他们玩的老大最近总是一到天黑就消失,他们想找她打牌都找不到。更别说玩其它了。
“唉,咱们老大最近在忙啥啊?”陈雨叹了口气。
不知从何时,他们已经开始唤谢青为老大了。
金胜也叹气:“你到底还能一起巡街。我呢,本来被划到和老大一组,可才和她巡街一天,头儿就说丁组那边缺人力,把咱调到丁组了,我可好多天没看到谢青了。”
旁边另一个快班兄弟凑过来:“你们说,老大是不是和展大人带孩子去了啊?”
他这样一说,其它人立马觉得有道理。那咕咕认展昭和谢青当干爹干娘的事,全开封府都知道了的。
“唉,当爹当妈就是辛苦,连打牌的自由都失去了。”陈雨望天兴叹,“那我下个月的相亲,还是算了吧。”
要女人干啥,只会妨碍他打牌赚银子。
金胜接口:“纠正下,是老大打牌的自由没了,展大人自然不是的,因为展大人从来不打牌,是咱开封府的言行牌坊。”
陈雨道:“说得也是。展大人风光雯月,奉公正己,自然是不会喜欢打牌这种混时间的东西。”
另一人插嘴:“说起来还有点奇怪,以往展大人不仅自己不打牌,还经常没事就来咱三班厢房巡视,若撞见咱们玩牌,都会按开封府规矩把牌给收缴了。可展大人好像很久没来巡视了。”
陈雨想了想:“可能展大人最近比较忙吧。”
金胜双手撑腮:“就是啊,上次我抱了下老大,被展大人看到了,他还批评我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