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背上的谢箐,却渐渐发困,觉得浑身都软软地没啥劲,特别是小肚子那里,总时不时有种奇怪的酸疼。

实在撑不住的她,伏在猪身上,有气无力地道:“展大人,我先睡会,到出口了叫我。“

“嗯。”展昭有些担忧,摸了摸她额头,还好,没发热。

等展昭他们到暗河出口时候,发现天色已晚。而出口周围,竟然是一处四面环山的河滩。这里,不再有汹涌的洪水,一切都很平静。

河滩的西面,则有一汪深潭,深潭之上,有一飞瀑,看起来还挺壮观的。

看看那些山,估摸着没个半日光景是压根走不出去了,再看看即将黑下来的天色,展昭白玉堂决定今夜就在这河滩上露宿一夜,明日再作打算。

虽然鸳鸯坝最终溃堤了,好在及时撤离了所有老百姓,如今倒不用太着急出去。

展昭并未叫醒谢箐,直接将她抱了上去,找了块平整的地,让白玉堂找了一些松软的草铺上去,让她继续睡。

那两头猪,也跟着他们上了岸,正自由自在地啃着河滩上的草。

艾虎这才发现,他骑的那头是母的,谢箐骑的那头是公的。那头公的一开始很暴躁,不过他那头母猪随便嗷了两声,那公的就老实了,一直屁颠屁颠地跟在母猪后面,一副温良恭顺的样子。

“展大人,五爷,你们看那头公的,竟然是个惧内的。”艾虎神奇地看着,问展昭和白玉堂,“展大人,五爷,你们以后娶妻了会惧内吗?”

展昭:“……”

白玉堂:“……”

“五爷,我们晚上弄点什么来吃?”艾虎并不尴尬两人不理他,兀自摸着咕咕叫的肚子,表情有些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