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大人你干嘛?”谢箐压根没来得及看到艾虎脱裤的动作。

“你头上有蚂蚁,别动!”展昭伸手,在她头上装模作样地薅了一下,“要吃人肉那种蚂蚁。”

“很大的蚂蚁。”白玉堂忍住笑,也跟着附和。

谢箐立马不动了,直到展昭说可以了,才战战兢兢地恢复自由。

艾虎早已上好了药,拉上了裤子。

林中雾气很大,四人走得很慢。

“展大人,你说那黄蜂翅膀上的字,是谁刻的啊?”谢箐忽然想起金老爷子的《神雕侠侣》,那小龙女在啥绝情谷时,杨过好像就是靠蜜蜂翅膀上的字找到她的。

那这蓬莱谷的“小龙女”又是谁?

能在黄蜂身上刻字,那这人必然生活在蓬莱谷内或者能自由进出这里吧?但是矛盾来了,如果能自由进出,那还有必要刻字吗,想透露啥消息,直接说嘛。

他们也是被洪水给阴差阳错地冲到了那瀑布河滩,还是艾虎想“毁尸灭迹”大黄蜂时意外发现的水帘洞天的。

谢箐实在是想不明白,究竟是啥身份啥立场的人在黄蜂身上刻了字。

展昭摇摇头,也有相同的困惑。

“管他谁刻的,等找到蓬莱谷也许就知晓了。”白玉堂才不为这些不能马上解决的困惑而苦恼。

“会不会是客栈给我们递纸条那神秘人?”艾虎问。

“有可能。”展昭蹙了蹙眉,“但总觉得哪里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