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细看,其实可以发现,那张看似没人坐的扶手椅上,有一个很轻的凹陷,好像上面被放了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一样。

“不算。”萨拉调整了一下姿势,不至于把身体重量都压在坐垫上,平白引起别人的怀疑,“……不过,挺怀念的。”

“是啊……”戈迪环顾着周围的布置,感叹道,“记得那次吗?那一整面玻璃直接碎成了几块……”

他指指斜对面的一面玻璃,湖水拍打其上,为休息室带来了轻轻的水声。

“记得。”萨拉扯了扯嘴角,“你大半夜都不走,赖在我那硬要做完实验。”

“结果最接近成功的那次,因为孩子们的尖叫和捶门声被迫中止。”戈迪耸了耸肩,“当时我甚至怀疑,是不是又是巴克斯特那小子搞出了什么事……”

“……好阻止你我独处?”萨拉挑起眉毛,随即想起戈迪现在应该看不见他的表情。

“……原来你一直都知道?!”戈迪瞪大了眼睛,声音有一瞬间下意识地放大,又迅速被压低回了耳语,“你知道多少次?还任由那帮小屁孩子胡闹?”

“我不知道啊。”萨拉无辜地眨眼,“根据你的语气随口接下去的而已。”

“……”

戈迪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

“萨尔,我跟你讲,你那群学生一个个都坏得很……”

为了强行分开他们俩,打滚卖萌都是最低级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