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球后的庆祝会要比往日沉闷不少,新法令的出现明明白白地告诉着所有人,乌姆里奇对学校的控制进一步加强了。

“谁知道以后还会出现什么呢?”艾丽娅·斯平内特说。

“我敢说,她是因为我去找了麦格教授帮忙重组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的事情……”安吉利娜低声说,“这女人简直不容许任何事情超出她的控制……”

“往好的方面想想吧。”弗雷德说,他和乔治一人拿着一瓶黄油啤酒,却破天荒地没有借着这个机会兜售他们的恶作剧产品,“以前的黑魔法防御术老师没有一个能教书超过一年的。”

“我希望这个只过半年就能滚蛋。”乔治说。

“明天课前还找借口撕书吗?”科林·克里维热切地问道。

“我想最好不了。”赫敏皱着眉看向他,“乌姆里奇是不是已经关了好几个班的禁闭?”

“没关系,都是帮费尔奇擦擦洗洗的活儿。”弗雷德满不在乎地说,“我们当年也没少干。”

“我们现在做的不就是给她添堵吗?”乔治双手枕在脑后,无所谓地说。

“……不。”赫敏几次张嘴,终于下定决心,组织好了语言,“我是说,她上次没能阻止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重组,现在新的教育令下来,她可能还要对你们下手。”

谁想,弗雷德和乔治对视一眼,一齐笑了。

“你得知道,最坏的可能性不过就是开除。”弗雷德说。

“而我们早就做好了离校的准备。”乔治耸了耸肩。

“如果能在走之前大闹一通也值了。”弗雷德靠在椅子上,环视着闹哄哄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