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嘉荣咬了咬嘴唇，欲语还休的看了齐文阳一眼。他这个表情，别说齐文阳了，就连慕晏都闭了闭眼，一副不忍直视的样子。

这个样子，未免太过矫揉造作了吧？

可惜慕嘉荣却不觉得，甚至还觉得这些精心设计过后的动作肯定能勾起齐文阳对他的兴趣。

然而齐文阳接下来的话，却将他原本飘飘欲仙的想法打进了泥坑。

“可惜我从来不想看什么父子情深，既然你那么心疼你爸，那就换你去把头插进马桶里吧。”

这话一出，客厅直接安静了下来，落针可闻。

慕嘉荣瞪着眼睛看着齐文阳，一脸怀疑自己听错的表情。齐文阳却厌烦至极道：“你自己主动点儿，还是我让人帮你？”

慕嘉荣终于确定齐文阳不是在开玩笑，他仓皇后退了一步，脸色发白：“我......我不......”

“怎么？刚才不是还心疼你爸吗？这会儿见我说真的，又不愿意了？”齐文阳轻笑着嘲讽道。原本温和有礼的表情，莫名带着一股子邪恶的味道。

“或许你自己下不去手，没事儿，我帮你。”说着，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打了个响指。

很快，两个高大的保镖进来。齐文阳虚虚一指，脸上邪恶的笑意更加明显：“去，帮他用马桶的水洗个头。”

两个保镖一句都没有多问，伸手就朝慕嘉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