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齐文阳对怀月的真心与否,单他跟怀月谈恋爱这种事就犯了齐建波老婆的忌讳。毕竟齐文阳是她不知花了多少心思栽培出来的,绝对不可能让齐文阳娶怀月那样家世的人。所以让齐思昂娶怀月,既能打压齐思昂,又杜绝齐文阳真的对怀月动心,一举两得,和平解决。”

听苍贤柏解释完,裴简堂忍不住咂舌:“不是,你们这种人这么活着不累吗?”

苍贤柏失笑:“什么叫我们这种人?”

“一句话恨不得在肚子里转八遍,一个字一个字的扣,话里有话。”裴简堂吐槽道。

苍贤柏无奈的叹了口气,“小棠,社会就是这样,所以不要太相信谁嘴上说的什么好听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更是不可无。”说到这儿,他的话锋一转:“不过没关系,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告诉你,谁好谁怀,谁的话不可信,你只要听我的就好了。”

裴简堂顿了顿,他想起梦中苍贤柏不知跟他说了多少遍,说齐思昂这人自私狭隘,没有担当,不是良配,可他就跟猪油蒙了心一样,不信苍贤柏,反而深信齐思昂的花言巧语。以至于真的落得英年早逝的下场。

裴简堂不知那场梦是天可怜见不忍他落得死无全尸的下场,还是提醒他不要走错路的警告,总之这次,他绝对不会再犯那种不可饶恕的错误.......

见裴简堂乖巧的点头,苍贤柏满意颔首:“乖。”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你了,快早点儿睡吧,明天早上还有课,再不睡该起不来了。”

裴简堂应了一声,道了句晚安,等苍贤柏从房间里出去,才再次躺下。

苍贤柏走之前帮他把灯给关了,所以现在房间里只有一盏昏黄的夜灯,看着暗沉的天花板,裴简堂有些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