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封游还是同样的说辞。
“我不是小孩子,什么劫匪无缘无故把人虐待成这样?”秦识一脸严肃,“是不是你老公回来了打的?”
“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封游诧异。
往常他可一点没把谢忱放在眼里。
“你就说是不是。”秦识却不说原因,他总不能告诉封游,这是因为别人告诉他的,谢忱对封游根本就没有爱,只有支配和掌控的成就感。
这种自诩高高在上的掌权者,如果知道他一直觉得可以随意拿捏的“玩具”竟然有了二心,和别人好,肯定会恼羞成怒,“惩罚”对他“不忠”的“玩具”。
封游继续摇头,“秦识,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不然他的表情为什么那么笃定?
秦识眼神躲闪,“没有,你好好休息,我去洗碗。”
封游盯着他看,却没有继续待在床上,而是慢慢下床去洗漱,顺便上了次卫生间。
洗手的时候,他忍不住又去碰镜子,曲着食指轻轻敲打,果然声音不一样。
他慢悠悠回到病房,几乎是刚刚坐在床上,门外就响起敲门声。
“小游你在里面吗?”萧樵的声音传来。
“店长?”封游掀开被子的动作顿住,“你进来吧。”
男人得到允许,拧开门把手。
他手里捧着一束花,进门就一脸担忧的打量封游,“怎么这么严重?”
封游露出苦笑,“运气不好。”
萧樵放下花后,坐在旁边,“警方那边找到犯人了吗?”
封游摇头,“正好停电了,人流还多。”
“这样啊。”萧樵点点头,拿起旁边果篮给他削苹果,“你好好养伤,工作的事情不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