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靠!”
“卧槽!疼!”
随着两人惨叫,煤球也叫了一声,极快的从凤析怀里窜出。
卿长眠无奈的叹气,连忙将凤析和百里榷从冰冷的地上扶起来,倚靠在墙边。
“小二,麻烦帮我扶一下。”
“好勒~”
卿长眠扶起凤析,看了眼地上的煤球,温柔喊道:“小家伙,跟上来。”随后他便扶着凤析走上楼。
煤球果然乖乖跟上了,卿长眠刚把凤析安置在床上,它就又若无其事的团在凤析胸口,发出连绵的呼噜声。
店小二也安然无恙的将百里榷带回了房间。
卿长眠不做停留便回了房,他打开窗望向殇歽离去的方向,未曾见到那抹心心念念的身影。
他神色一凝,手里摩挲着指间的扳指,他不会遇到什么麻烦了吧……
灯火已然燃尽,窗外的寒风让卿长眠不由的蜷缩在床上。他腰间的辟邪未曾取下,头上的白玉簪歪歪的插在散乱的发间,衣襟凌乱的立起不整的褶皱。
尽管夜前他来回踱步睡不着,但是架不住等待的时间太过漫长无聊,竟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