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析抬头,咬牙切齿道:“要捅也是老子捅别人!”
“嚯,这么生气脸都气红了……”
百里榷憋不住笑,凤析随即骂骂咧咧的朝殿门外走去,“百里榷!闭上你的臭嘴!老子讨厌你刚刚说的话!”
百里榷一脸懵逼的看着凤析离开的背影,没想到一个玩笑竟然让凤析发这么大的火。
……
凤析回殿后遣散了房间里的所有侍从。
他看了一眼手里的铜镜,咬了咬牙,“一定……一定不要……”
煤球一脸心虚的盘坐在床榻上,看着凤析一脸要哭的样子。
完了,要被发现了。
凤析双手发抖的褪去了外衣,低领的衣襟垂散,露出分外嫣红的胸口。他趴在床上,挺起腰身屈膝跪立,然后强忍着疼拉下裤头,将铜镜放于身后。
镜子里的某处意外红肿,看起来好像被狠狠蹂躏的花瓣。
“……”凤析目瞪口呆的反复看了很多次,犹如晴天霹雳当头劈下,他脸色苍白,泪水打湿了枕头,“老子的贞操真的没了”
是的,被我拿了。
煤球一脸无奈的看着此时哭得梨花带雨的某人,又想起昨晚凤析在他身下哭着呻吟的动情模样。
早点发现也好,这样也能早点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