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村镇小,土地也不多,庄稼面积也不算大。加上村镇里的男性也有好几个,再加上殇歽和卿长眠,应该用不了多久的时间,他们就可以圆满的收工。
卿长眠顶着烈日,挽起袖子和裤腿就插入泥泞的水田。
殇歽将墨殊插在田边,自己也挽起衣袖裤脚,他接过一位村民递来的两把镰刀,然后将其中一把给了卿长眠。
“两位小伙子,好好干~”村长抚摸了两三下白胡茬子,他看着这两小伙子甚是欢喜,一个塞一个俊,若是能让村里的姑娘们留下其中一二,那也是福气。
殇歽游刃有余的割着田里的水稻,烈日炎炎,卿长眠同时弯腰割稻子,但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眼光,时不时的看殇歽的背影一眼。
割了好一会儿,两人很快就满头大汗,不知何时,殇歽已经脱下了上衣,劲瘦有力的腰肢被阳光晒的泛红,黏腻的汗珠蔓延流动,勾勒出线条感极强的立体腹肌。
卿长眠看得嗓子直冒烟,他也热的一身冒汗,衣服几乎大片润湿,粘黏紧贴在他的肌肤上。他很不舒服,却又不想脱下外衣。
因为他居然看得有反应了。
他从来没有如此仔细的看过殇歽的身体,尤其是这种烈日阳光的照耀下,白皙的身躯被照的晕红,其间的青筋与肌肉都分外清晰,更别提因为动作和运动而上下起伏的背脊和腰腹。
真是一把夺命的弯刀。
“啊啊啊啊!那位阿哥真是让我脸红心跳!”
“我觉得两位阿哥都好看,但确实前面那位看起来更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