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韫时又幽幽补充:“你们海洋馆还没逛完,要不我送你回去,你再跟他逛逛?”
“……啊?”
在‘啊’了好几声后,黎卿酒兜里犹如天籁般的铃声又响了。
她急忙拿起来看了一眼。
是个陌生来电。
在听薄韫时继续说匪夷所思的话,和接陌生来电之间,
黎卿酒果断选择了后者,“喂?”
“女儿,我是妈妈。你能不能看在我怀胎十个月将你生下来的份上,帮帮喻家……”
黎卿酒觉得喻家人脑子有病,真的。
你好好的走在路上,他偏偏就要过来创你一脚。
但现在不比往常。
她偷偷看了眼薄韫时依旧黑沉的脸色,生怕他生气了把自己关小黑屋里一刀刀的片人肉,
赶忙就对着喻母说:“你在哪儿?我过来找你。”
“什么?好好好,”喻母没想到黎卿酒会这么说,受宠若惊地抹抹泪,赶紧说:“在家里,我现在就在家。”
“好。”
黎卿酒挂断了电话,她看向薄韫时说:“那个,喻夫人找我有事,我先去一趟。”
“喻初夏被混沌附身,你回去可能会碰到他。”
经他这么一提醒,黎卿酒才想起来还件要紧事,“那怎么办啊?”
“我跟你一起去。”
黎卿酒:“……?”
见她不回答,薄韫时用胳膊环住她的腰,拎起人就走。
“不是,你等等……喂!”黎卿酒来不及挣扎,就被他又拎着上天了。
毒辣的太阳光打在身上。
黎卿酒又晒又头晕。
他就不能……瞬移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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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等她快热到中暑时,总算是在目的地降落了。
是她之前在喻家住过的房间。
“自己去,喻初夏没在。”薄韫时将黎卿酒放下后,又去坐在他之前老躺着睡觉的沙发上。
黎卿酒巴不得自己去,站稳身后就迫不及待拔腿跑了。显然是不想再跟他待一块儿。
一路跑下楼,她才发现喻家没怎么变。
到处都还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古董拍品,件件价值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