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

黎卿酒焦急地伸手去抓。

尾巴没抓找,倒是抓了一把他的……额,臀部。

她将抖得跟瞬间患上帕金森的罪恶之手挪回来,弱弱地嘀咕:“你能把我放开吗?我该回去睡觉了。”

“这里是你的房间,你睡这。”薄韫时看不出喜怒地冷漠地说着。前提是能忽视他红晕未退的耳朵尖。

黎卿酒试图去掰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那你……”

“哦,我也睡这。”

黎卿酒:“!!!”

“昨晚我陪你睡,今晚你陪我睡,正好扯平。”

“?”好家伙,我以为你不在意呢,感情你是在今晚等着我呢。黎卿酒着急忙慌地说:“不是,这件事我们不能这么扯……你放我下来!”

“你说你的。”薄韫时搂着她的腰就直接将她提起来,往榻上边走。

“……”你这让我怎么说,都到这了我说还有用吗?这没用啊。

黎卿酒绝望地倒进自己睡了十几年的床上。

薄被盖在身上。

大夏天身边还贴着个温度很高的超级大号大暖炉。

“你离我远点,这真的睡不着……”黎卿酒以为悄咪咪实则光明正大地往床沿挪了挪。

刚挪出几公分,又被拽回去了。

甚至离他比刚才还近了很多。

薄韫时伸手环住她,“怎么会睡不着?你昨晚不是睡得很香吗?叫都叫不醒。”

“……”我昨晚死了,但我今晚还活着。黎卿酒眼睛一闭,心一横就说:“要不你打我一下吧,给个痛快。”

“哦。”薄韫时盯着她红润的唇瓣几秒钟后,还是选择凑过去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可以了,睡吧。”

黎卿酒:“???”

啊啊啊啊她说的是打啊!这是打吗?他到底有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

薄韫时抬手按灭了电灯开关。

房间瞬间就陷入了黑暗之中,只有半开着的窗户透出苗疆夜晚的繁星点点,和田野里聒噪的蛙叫声。

“我这真的……要不,你变回狐狸吧?你看我这单人床睡两个人真的太挤了,而且你还这么大只,jio都放不下……”

黎卿酒觉得自己现在人都快被烧着了,拿温度计测体温估计能把温度计测爆表。

说完,她又偷偷往床沿挪了挪。

薄韫时抬脚按住了她的,还侧过了身紧紧抱住她,“酒酒再说的话,估计这床真的睡不了了。”

“!!!”她不想秒懂的,可是大脑它不听使唤啊。黎卿酒面目通红,攥着被角的手微微发抖。她求生欲顽强地说:“我不说了,我真的不说了。”

“嗯,真乖。”薄韫时伸手拍拍她脑袋,蹭着她的颈窝,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