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卿酒沉默了。

过了几秒后,她试探性地问:“真不挨打吗?”

这挨打虽然也不是真的挨打,但真的让她腰酸腿疼废嗓子又失眠的,次数多,有灵力都遭不住。

薄韫时搂住她的腰,将人压在柱子上,“不能家暴。”

黎卿酒心动了,可——

“虽然但是,你是不是忘了国家法定结婚年龄女性是二十岁。”黎卿酒好心好意地提醒他道。

薄韫时:“……”

“乖,两年后再说哈。”黎卿酒摸摸他的头发安抚。

狐狸超生气,抱着怀里的人瞬移回到自己的房间。

“回这么里干什……”

黎卿酒嘴里的话还没说完,他就抓住了大腿。

明白了。

是要淦她的意思。

但想到这里是什么地方,她赶忙按住咬自己大白馒头的脑袋,疼得抓他的狐狸耳朵,“等、等会儿,这里是昆仑我们怎么能……”

“没事,不触犯天条。”薄韫时抽空回答。

黎卿酒还没问出‘天条是什么’,就被薄韫时拽进了滔天旋涡之中,无法将话语讲全。

人间急雨嘈嘈。

豆大雨水拍打着街道两旁盛开的桂花树,橙黄花朵在雨水中坠落在柏油路上,芳香不减。

黎卿酒趴在狐狸尾巴上,艰难地咬尾巴尖尖,在心里控诉。

骗子!

明明说好不家暴的,结果呜呜呜又打她pp。

呸掉嘴里咬下的毛毛,她扯过边上另一条还蓬松的毛茸茸尾巴继续咬。

咬秃他!

太可恶了,一定要咬秃他!

薄韫时凑过来,含住她耳朵,

“老婆这么喜欢尾巴,给你也长一条好不好?”

黎卿酒眼角挤出了一滴眼泪,摇头拒绝,“……离我远点,我才不要尾巴。”

晚了。

“……”

黎卿酒发誓,她以后再也不要喜欢尾巴了。

碍于不知道当时的青丘会在现在的哪儿,再加上千年时光轮转的地壳运动,黎卿酒担心自己的礼物会被人挖走,就干脆让母后把东西藏在封印混沌的青梧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