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古怪地踮脚,用手背贴了下季恪的脑门儿,心想没有发烧。
季恪笑意渐浓:“宣儿一向肆意,怎么却在这事上想不开了?”
“不是我想不开,是我觉得你们不应该想得这么开。”
“那是一般,是从前。方才不是说了,你是我渴望、追逐的,我要学着像你一样达观肆意,我愿因你做一个与众不同的皇帝。”
姜宣:………………
算了算了,管不了了。
“我是真地会一辈子都讨厌你哦。”
季恪点点头:“你一辈子都讨厌我也是应当的,我要做的便是也用这一辈子尽量消除曾经对你的伤害,能消一点是一点,能让你快乐一分就是一分。”
好肉麻。
还不如从前那个坏蛋季恪令人好接受呢。
姜宣抱住自己的胳膊轻轻抖了抖,季恪立刻问道:“你冷?”伸手就要解大氅。
姜宣无语凝噎,皱眉大声道:“才不冷!是好烦!你说完了吗?”
季恪:……
他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差不多……吧。”
姜宣一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模样,甩甩手道:“都白说啦,你说再多,我也就是听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