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张大拎着丢一边去了,嫌弃。
第二天的时候,那鬼魂就恢复了些神智。
他说自己叫张解,是南朝人。
“南朝?距今快有千年了。”薛冲道。
“千年?已经千年了?”张解大惊:“那……那你们可认识我啊?”
薛冲摇头:“恕我孤陋寡闻,不曾听过你的大名。”
“你们这些庶民,没听过也是正常的。在朝的,行商的,肯定都知道我!”张解大言不惭。
薛冲没好意思说,我以前还真就是个在朝的。我娘子行商的,都没听过呢。
大概是见大家态度一般,那张解不高兴了:“我乃翁山居士!你们当真没听过?”
“你是干什么的?”三娘问。
“你这妇人!长得这般貌美,却不学无术!我的字,都是万金难求!”
三娘嘴角一抽:“好,我问你,你怎么死的?怎么附着在石碑上过了一千年?”
说到了这个,张解就愤怒起来:“家有不贤之妻!便是败家根源!我是被那毒妇害死的!”
絮絮叨叨半天,就这么一句话。
三娘真是想不管,可这鬼魂住石碑里,虽然时间久了,也会消散。
可没消散之前,石碑被三娘弄走了,这就是因果。不管就不好。
只要这鬼魂一天没消散,就算是那几个小崽子抢了他的机缘。
所以不管是不成了。
可这鬼魂明显有点糊涂了,指望自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了。
他口中的毒妇王氏,应该就是他的妻子。
要是说,是她害死了这个鬼魂,那她说不定还没有投胎。
于是,三娘叫来了新来的马面。
马面应了,就回去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