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是常有的,他们大家子里出来的,最会看这些了。花母也只能忍耐。
时间一点点过去,花母每次要去,都被奶娘拦住。
渐渐的,她也回过味来了,知道自己八成是被骗了。可她又能如何?
渐渐病了起来。
奶娘实在是个会说话的,见她不大好了,还宽慰:“夫人也不必这样,不是奴婢不许您见。实在是那一家的主母不许。人家就是希望养个孩子跟人家亲,您总是去见,姑娘还能跟人家亲?那人家不乐意也是有的。”
花母听着这些话,也信,也不信。
只是自己也没什么时间了。
就在花颜被送出去第五年,花母过世了。
奶娘将她安葬了之后,自己也远走,再也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花颜那时候,已经学了很多技艺。
她本就因出身好,四岁就开蒙,又加上老鸨子不肯叫她蒙尘,用心教导,当真是如那大家闺秀一般的样子。
一转眼,又过了几年,花颜已经是那青楼里最炙手可热的花魁。
老鸨子深谙上赶着不是买卖,所以花颜一个月只见三位客人,是不是陪睡还要看老鸨子的安排。
多少人想见,没少砸钱。
花颜的名声也是如日中天。
她也实在是美,又美,还带着风尘女子中少见的清冷气质。
琴棋书画诗书茶道,没有一样不好。
那时候,她的诗词流出去,都是读书人们争着回复相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