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柠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来,小心翼翼地挣了挣手,试图把手缩回来。
裴砚握得更紧了,他低笑着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跑,骗子。”
“等裴酌回来……”
他不太想听苗柠说什么裴酌,他的牙有些痒,打断了苗柠的话,“柠柠,让我标记你。”
苗柠和裴砚的对峙让他耗费了太多心神,他绷着脸避开了裴砚,“你这样是不对的。”
裴砚眼底带了疑惑,他似乎不理解哪里不对。
“你现在这样,跟强迫我没什么区别裴砚,即便是在易感期。”苗柠闭了闭眼笑了笑,“你应该不是这样喜欢一个人的吧?”
裴砚一愣,老实说,他没想过这么多,易感期他的想法就更单纯了。
他喜欢苗柠,苗柠和裴酌分手了,那么他追求苗柠有哪里不对吗?
“这不是追求。”苗柠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来,“因为我不愿意,你对此认知错误。”
裴砚沉下眉,“所以……”
裴砚的话没说完。
房间被大力的推开,苗柠被裴酌从裴砚那里抱了出来。
他倏地一下抱紧了裴酌,“裴叔叔。”
“别怕。”裴酌的声音低哑,他冷冷地看了一眼凶狠的看着他的裴砚安抚道,“别怕,有我在,不会有人伤害你。”
苗柠身心俱疲,“你回来得有些晚。”
“抱歉。”裴酌说。
“裴叔叔,带我出去。”苗柠累得厉害,他抓紧了裴酌的衣服,“裴叔叔。”
“别怕,已经没事了。”裴酌低声说,“宝贝,没事了。”
裴酌看向裴砚,“等你易感期结束,再来好好的解决今天的事情,等你理智回来,你就会知道自己今天做了什么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