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娘回答不了。
她跟沈昳不一样,她总是要依靠娘家的。
偌大的国公府要是倒了,不,她根本不会这么想。
国公府不可能倒。
沈昳回府就见阮英招还在正院。
“今日怎么这么懒?”沈昳好笑。
“总有不爱动的时候。”阮英招看她:“如何?”
“不知道,我觉得国公爷大概是真的病的很重吧。不然怎么谁也不见?你来了也没见吧?”
“嗯,你大伯父来招待的。你父亲也没见。”阮英招笑起来:“记仇吧?”
“咱俩这么坏,人家记仇也不稀奇。”沈昳说着,就去更衣了。
坏不坏不知道,不过直到大姑娘也回去后,老太太就去了前院。
太医已经走了,四位老爷见了她都忙请安。
老太太摆摆手进了内室,就见老国公果然没能起来。
脸色一看就红的不对劲。
“你来了。”固国公说话都有些喘。
“太医究竟怎么说的啊?”老太太坐下。
一辈子了,两个人虽然不算多亲近,可到底互相了解。
“母亲,太医的意思是,父亲这是消渴症,还有阳虚焦渴。”沈青夷道。
老太太皱眉:“这病怎么治?要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