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修怀见他没有回复也不在意，转而问道：“心情好点儿了吗？”

白霁沅点点头。

“那你能告诉我昨天做梦梦到什么了吗？”昨天一进酒店的门蔺修怀就察觉到了白霁沅的情绪不对，尤其回家之后，反应有些异常，但白霁沅一直没说，蔺修怀也没逼他。这会儿见白霁沅已经调整过来了，这才开口询问。

白霁沅顿了顿，显然也没想到蔺修怀会问这个话。他的脑海中下意识回想起梦中的场景。

按理来说，做的梦一般睁眼之后都会忘记，但是昨天做的那个梦白霁沅却记得非常清楚，仿佛亲眼见过一样。梦魇一般的画面一直在脑海中反复回放，白霁沅忍不住想要逃避，他将头埋进蔺修怀的怀里，嘟囔道：“别问了，我不记得了。”

蔺修怀没有把白霁沅从怀里拔出来，而是用手轻轻抚摸着白霁沅的后脖颈，无声的安抚着，但是语气却带着笃定：“你真的不记得了还是不想说？”

白霁沅皱了皱鼻子依旧没说话。

蔺修怀好似真的只是随口一问，不是想逼他一样：“有什么是你不能告诉我的吗？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吗？”

白霁沅有些烦躁，“不是，这跟你能不能知道没有关系，我就是……不太想说。”

蔺修怀挑眉：“为什么不想说？跟我有关？”

白霁沅沉默许久，就在蔺修怀以为他不会再回答的时候，他很轻的‘嗯’了一声。

蔺修怀循循善诱，继续问道：“不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