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霁沅看了一眼手机,上午十一点,他也没多说,单刀直入的问道:“平时你都是怎么钓那些弟弟的?”

电话那头静默了好半晌,接着传来栖栖索索的声音,再然后,就听到宣思忍无可忍的声音:“你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问我这个?”

白霁沅:“嗯啊,上午十一点,时间不是刚刚好,这个时间打有什么问题吗?”

宣思深呼一口气,强忍着冲破天灵感的怒火道:“我特么凌晨五点才从酒吧出来,到家洗漱之后都快七点了!刚睡着没一会儿,你打电话问我怎么钓凯子?你男人呢?蔺修怀死了?他不打断你的腿?!”

白霁沅无辜:“我钓的凯子就是他啊,他打断我的腿干什么?”

宣思:…….

“这又是什么我不想知道的夫夫情趣吗?”宣思掐着眉心,强忍着怒火:“你们俩要折腾,随便儿折腾,把床折腾塌了都跟我没关系,能不能别折腾我了?我一点儿都不想知道你们俩想搞什么隐秘的私人情趣事件,就当我求求你了,你放过我了,成吗?”

白霁沅继续无辜道:“我没干啥啊,我也没让你知道我俩之间的情趣,毕竟私房之事,你个未婚妇女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我给你打电话纯粹就是想跟你学习一下。”

“白霁沅!”宣思忍无可忍:“你才未婚妇女!你全家都是妇女!老娘告诉你,你再说我是妇女,我现在提着刀就冲到你家杀了你!”

白霁沅一点儿不怕还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好的呀,我现在在家等着你,你过来我们当面聊也行。”

宣思:…….

咱就是说,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宣思直接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