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总要是不扒了他的皮,那就不是娄总了。
医生也惊讶于渝桉如此严重的烫伤,他没敢轻易用手去碰,怕手上有细菌感染到渝桉的伤口,于是凑近了仔细检查,好半晌才直起身子。
点头道:“应该是已经有医生给他上过药了。手上的水泡也都被处理过了,暂时没有其他问题,我开一些药给你,回去注意伤口不要碰水,避免感染,如果有发烧的情况,尽快就医。”
医生一边说,一边重新帮他包扎好伤口。
渝桉轻轻吐了口气,忍着手掌传来剧烈的刺痛,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赵崇忍不住朝他投去目光,见他除了嘴唇有些发白之外,神色倒是平静,忍不住问道:“渝先生,您不疼吗?”
渝桉哑然失笑,不自觉地抚摸着那只被重新包扎起来的手掌无奈道:“怎么可能不疼?”
“那你……”赵崇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心中的想法。
但渝桉显然是明白他什么意思,低声道:“疼就是疼,不管哭还是嚎,即便让别人知道,也不能缓解什么,与其这样不如自己知道就好了。”
赵崇无言以对。
很快医生就开好了药,将就诊卡盒和就诊单递给渝桉。
渝桉还没接,赵崇就先拿到了。
跟医生道谢之后,两人出了诊室,结果刚到大厅准备去拿药的时候,竟跟程晓星狭路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