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刚伸出手,还没碰到他们的衣服,桑家夫妇就来了。
桑先生差不多五十来岁左右,但头发花白,桑夫人神色间也是止不住的哀伤和疲惫,可见一家人都在因为桑乔白的病情而难受。
看到这儿,渝桉的心头窒了窒,不等桑家夫妇说话,他先上前一步,温和有礼道:“桑先生桑夫人你们好,我叫渝桉,是乔白的朋友,这次是来接睿安出去玩儿的,乔白应该跟你们说了吧?”
娄季章也轻轻点了点头,说了一句:“我是渝桉的爱人。”这话的态度俨然是以渝桉为主。因为他只说自己是渝桉的爱人,没说他是娄季章,说明这次上门拜访,他并不是用娄氏总裁的身份上门的。
桑父有一瞬的惊讶,显然是明白了娄季章的意思,眼神不由自己的放在了渝桉身上,神色温和带着感激:“麻烦你们了,乔白都跟我们说了。他…….有点儿不舒服,我跟他妈妈忙,年纪也大了,乔白这才联系你,给你们添麻烦了……”
渝桉摇了摇头,摸了摸卜睿安的小脑袋,轻声问道:“桑先生,乔白下来了吗?”
桑母眼睛红了红,低头轻轻摇了一下,“他这两天都有些不舒服,一直在房间没下来。”
渝桉长吁了口气,正想再给桑乔白打电话,桑母见状忙声道:“我去喊他吧,他知道你们来了,可能肯下来走一下。”
渝桉点点头,“我可以跟您一起去吗?”
“可以可以。”说着,桑母就要起身,结果屁股刚抬起来一半,楼梯口桑乔白有气无力又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这不是下来了?渝桉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脾气这么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