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将面临的或许正如书中所写的那样死去，儿子成为败类，并且英年早逝。如今，结果已然改变，他不知道接下来的故事发展，但至少这一刻，他是满足的。

或许渝桉的目光太过热烈，即便他没有出声也吸引了娄季章的注意，娄季章转过头的时候就看到渝桉正躺在病床上侧着头认真的看着自己。

他的嘴角不自觉地浮现温柔的笑意，无需渝桉张嘴说话，他就自觉地将桌上那杯温度正好的水端起来送到渝桉的嘴边。

一边扶起渝桉一边柔声笑道：“醒了话也不说话，就这么傻乎乎的看着我干什么？”

渝桉有些不好意思的抿着嘴唇，摇了摇头之后，喝了两口水，转移话题问道：“什么时候开始检查？”

见他喝好了，娄季章将水杯放在桌上，随意地看了一眼手中的腕表，：“本来刚才就已经可以开始了，见你还在睡，我就让他们先回去了，还要再躺一下吗？如果不用的话我就叫他们过来。”

渝桉靠在床头，闻言摆了摆手，语气无奈又好笑：“我这几天除了上午在乔白的病房坐了一会儿之外，其他时间都在床上躺着，人都躺傻了，已经不想再躺了，让他们过来吧。”

娄季章轻笑着点了点头。

几分钟后一群医生护士来到病房，抽血的，换药的，各忙各的。等全部帮渝桉检查完之后一个小时就过去了。

等医生护士离开之后，渝桉抬了抬有些酸的胳膊，突然想到似的问了一句：“儿子呢？你没跟他说什么吧。”

娄季章摇了摇头，一边帮他揉着胳膊和肩颈一边低声道：“当时事发突然，我来不及照顾他，把他一个人放在家里也不放心，就送到我妈那里去了，这几天他都住在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