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季章失笑，也没故意招惹他，跟在屁股后面往里走。

陈妈听到动静走了出来，刚要打招呼，却见渝桉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不成样子，心头一动，忙道：“先生，是出什么事情了吗？”说着，还指了指渝桉身上的衬衫。

渝桉的脸色又红又青，恨恨的瞪了娄季章一眼，牵强的说了一句：“没事，陈妈你去忙吧。”说完，也不等陈妈回应，直接上楼去了。

娄季章脸上的笑意更重，跟在后面解释道：“真没事儿，他就是心情不好。”

陈妈恍然，不赞同道：“是娄先生惹到渝先生了吧？不然渝先生这么好的脾气，轻易是不会生气的。”

娄季章轻咳了一声，掩饰住面上的尴尬，点点头：“没，我们就随便闹着玩儿的……”

陈妈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儿，又顾忌自己只是个佣人，不好说太多，否则容易惹人烦，便住了嘴，只道：“先生别老惹渝先生生气。”

娄季章点点头，摸了摸鼻子，“知道了……”

陈妈赶紧应了一声。娄季章说完，这才上楼。

回到房间，就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娄季章挑了挑眉，伸手解开自己身上的扣子。

其实在车上他真没把渝桉怎么样，充其量只是动动手动动嘴而已，但对于渝桉这样含蓄的人来说，已经算是很出格了。他生气一边是气自己的放纵，一边也是气娄季章的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