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更睡不着,莱欧斯利又想喝冰水了。

他烦躁地翻了个身,遥遥面对面,才注意到那维莱特睁着眼。屋里没灯,是垂在颈弯的龙角发亮,让人能看清他的脸颊和眼眸。

“你也睡不着?”

“嗯,你要是难受,权杖真的管用。”

烦死了,为什么有个大活人还要权杖。莱欧斯利体内的燥热几乎爆炸,胀到发疼,燥热从腹部窜到头顶。

都没意识到,人已靠过去了:“那维莱特。”

“嗯?”

还懵里懵懂地抬眸看他,龙角更亮了。莱欧斯利再也忍耐不住,抱住了眼前人。怀中人猝不及防,挣扎了一下,两下,竟没有特别用力挣扎。

“权杖……”

既然没有被强硬推开,莱欧斯利又怎会松手:“不需要,抱着你就好。”刻意只接触上半身,免得硬邦邦的吓到他。

“呃。”

那维莱特很慌乱,典狱长说的「抱」是上次那种轻松的「朋友的拥抱」吗,为什么感觉更用力呢。

好像是。

因为典狱长没有再做什么。

那维莱特努力放轻松,别开脸,一动不动。

空气绷紧,钢铁管道发出轻微的咣当声,像石子落下敲击管道。

莱欧斯利看着怀中的人不挣扎了,别扭地侧着脸,露出优美的侧颈弯。

他心念一动,唇俯下,亲上了颈弯。

“啊。”

那维莱特受到惊吓,轻呼一声,又抿紧唇,使劲忍耐着,就像森林时一样,任由莱欧斯利啃噬颈弯上的动脉。莱欧斯利脑袋嗡的一声,疯了,欲念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