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争,要不你俩找个地方拜把子吧。”祁尚道。
“当然不可以,那不就差辈了吗?”秦争眨眨眼睛。
祁念被捏着脸,仍旧好奇心爆棚:“小叔,什么是拜把子,什么是差辈?”
祁尚再次幻视幼崽版秦争,一整个十万个为什么成精。
“等会让秦叔叔给你解释。”清水文吃肉文都在抠抠峮依五而尔齐伍耳巴一祁尚道,天道好轮回,是时候让秦争体会一下什么是可怕的人类幼崽。
秦争又捏了下祁念的脸,他忽然有点理解祁尚为什么喜欢捏他脸了,确实好像有点解压。
祁尚拍在秦争手背上:“不准再捏了,容易流口水。”
“那你以前成天捏我。”秦争嘀嘀咕咕,“祁老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祁尚卷起手边的剧本,看着秦争:“你再说一遍。”
秦争做了个封口的动作,松开手,他完全没用力,祁念脸上只有一点浅浅的红痕。
祁念看了看秦争,又看了看祁尚,他怎么觉得秦叔叔更像是妻管严呢?他抱着脑袋晃了晃,头有点重,小朋友根本想不明白,还是不想了。
秦争被他的动作逗笑:“祁念,你干什么呢,晃晃脑子里有没有水吗?”
“爸爸说念念脑子里现在装的不是水是牛奶。”祁念道,“等念念再长大点,牛奶就会变成水。”
秦争笑着同祁尚说:“真没想到,大哥还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