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年羹尧从前先是在四川任职,后来又去了西北,他没见过年寿也很正常。
偏偏年寿听见店小二这话,面上的表情愈发倨傲,拽的像二五八万似的。
弘昼冷笑一声道:“你老子是年羹尧又如何?天子脚下,难不成还能白抢别人东西不成?”
“我再与你说最后一遍,将我的蟋蟀和赢的银子都还给我,不然我可不会罢休的……”
谁知年寿却是半点没将他放在眼里,他这话还没说完,转身就带着几个彪形大汉要走。
弘昼生气了。
他是真的生气了,当即就将那台子一掀,呵斥道:“什么狗玩意儿!”
“我连你老子都没放在眼里,还会将你放在眼里吗?”
年寿是年羹尧嫡幼子,向来被他额娘爱新觉罗氏捧在掌心,不管在四川也好,还是后来去了西北也罢,都被人捧的高高的。
如今他听见弘昼这话,厉声呵斥道:“你个狗杂种,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弘昼见这人竟敢喊自己狗杂种,岂不是也将皇上和四爷一并骂了进去,更是气上更气,抓起一旁的茶盅就朝他脸上砸了过去。
随着年寿面上,身上沾满了茶沫,他挥着拳头就过来了。
弘昼也是毫不客气。
很快两人就扭打在了一起。
小豆子是个机灵的,瞧见那几个彪形大汉冲着自己一个过来,纵然吓得腿肚子直打颤,却不忘抓起一旁的茶壶浇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