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坐了会,四爷就下去办差事了。
时隔好几年,四爷再次得皇上交代他差事,他自然要好好当差,不能叫皇上失望。
四爷本就是个有能力的,如今又有十三爷襄助,不过五日的时间,就已经真相大白。
当四爷将由矾书呈到皇上跟前时,心里是惴惴不安,更是小心措词:“……这封信是从咸安宫送出来的,儿臣认得,这是二哥的字迹。”
矾书就是用白矾溶解在水中,然后用毛笔蘸着白矾水写字,等写完后晾干,字迹就消失了,等浸泡在水中,字迹就会重新出现。
四爷原以为皇上会勃然大怒,谁知皇上却比他想象中要平静许多,接过信笺看了起来。
四爷悬着的一颗心才微微放下来了些,道:“儿臣已经查清楚,当日二嫂生病,贺太医前往咸安宫替二嫂诊治,二哥拿出全部财帛请他帮着将这封信交给镇国公普奇。”
“按理说普奇乃镇国公,知道二哥并非将相之才,不该出手帮助二哥的,可早在七年前,二哥曾帮普奇妻弟谋得户部侍郎一职,普奇有把柄在二哥手上,他没有办法才于朝堂之上举荐二哥出征西北。”
皇上坐在炕上,是面无表情,最后只将信笺丢在案几上:“如今他倒是费尽心思想要出来,人努力是好事儿,可他却是努力错了方向,当年是这般,如今也是这般,他的心思永远都没放在正道上。”
说着,他更是扬声道:“来人,传朕的旨意,将普奇打二十大板,降为侯位。”
他想着太医院那些太医一个个都已年老,又道:“那日进咸安宫给老二媳妇诊脉的太医是贺太医?以后他也不必在太医院当差,就好生回乡养老吧。”
魏珠正色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