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听到这话只与十三爷对视了一眼。
旁人不清楚,四爷却是知道的,早在许久之前,他就派人打听过天香楼背后的主子是谁,毕竟能在此地段开酒楼,且酒楼装潢富丽堂皇,背后主子定不是常人。
可戴铎查了些日子,并无头绪,他便没在这等事上浪费时间。
谁知就在年前,戴铎却与他说这天香楼背后的主子是老九。
这事儿不是戴铎查出来的,而是但凡京中不少人已知道了这事儿,可以说是老九故意透露出来的。
四爷何尝不知道其中的缘故。
一来是老九被弘昼坑了银子,被皇上讹了银子,如今是元气大伤,自然想多敛些银子,天香楼加他皇子的招牌一亮出去,生意更是不愁。
二来是如今年羹尧去了西北,如今正是需要用银子的时候,如此方能快速在西北站稳脚跟,老九不仅要顾着京城里的老八,还得顾着远在西北的年羹尧。
四爷含笑看向那掌柜的,道:“掌柜的客气了,今日我们对菜品都很满意。”
“不过掌柜的这话倒有些意思,既然能在元宵节订下这雅间的定不是寻常人,大概也能知道这天香楼背后的主子是谁,如此,便是我们对菜品不满意,哪里敢不付钱?”
那掌柜的面上依旧是笑眯眯的,半点解释之意都没有,显然是认同四爷的话。
下一刻,他更是道:“我看几位贵人衣着不凡,一看就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想必平日里事情忙,很少来咱们天香楼,所以不知道咱们天香楼的规矩。”
“凡逢年过节,在咱们天香楼一顿花了两百两银子以上才能订雅间的,应该是店小二没与您身边的小厮说清楚……”
他虽字字句句说的客气,但话里话外却透出逼迫之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