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却搂着他的脖子摇头道：“巫师每天想着的，都是怎么做出高明的鱼降去害人，我不想学那个。我想学……”

乌图索：“什么？”

诺咬咬唇，垂着脑袋小小声道：“识字，读书，明白很多道理，知道很多有用的知识，能，能和您多一些共同语言。”

小人鱼抬起头来，目光明澈的问大灰狼：“行吗？”

乌图索当即当头：“当然！”

其实早在知道小人鱼不识字的时候，乌图索就说过等自己有时间了，就教小人鱼识字读书的。但那个时候西海战事才起，他根本没那个时间。

现在诺提起，乌图索正好有时间，立马拿出纸和笔，手把手的教小人鱼写他和自己的名字。

“圣费尔南多。”

“这是我的姓，同样也是你的。”

大灰狼笔力千钧，写出来的字不仅潇洒漂亮，一笔一划，还好像有骨头在撑着。

他那不经意的话打动了小人鱼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诺看着白纸上并排写在一起的两串名字，感觉是那么的顺眼般配，笑说：“您的姓可真长，比我们人鱼的名字还要长。”

乌图索握着他的手教他握笔的姿势，随口说：“觉得难，就先学名，姓的话，你自己知道就行。”

诺却摇摇头：“不难的，只要我努力，就一定会学会的。”

乌图索就特别喜欢自家小人鱼这份好学、又不怕吃苦的精神，忍不住亲他鱼头一口道：“不错，确实是这么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