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辞眠戴着口罩,声音显得闷沉,他清了清嗓子,放大音量说道:“我是来拿手机的。”
“手机?”酒保的表情更茫然了,头上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什么手机?”
两人面面相觑,气氛有些微妙。
就在这时,一个酒保匆匆走过来,身高和林辞眠差不多,“你是来拿手机的吧。”
林辞眠点了点头,他当场给晏时樾打了个电话,手机铃声萦绕在两人耳边。
酒保放心地把手机交给他,接着说道:“我是在卫生间捡到的,你朋友可能还在这,你能不能找到他?”
这……他又没有探测晏时樾的雷达,怎么找得到。
不过,能立刻将手机还给晏时樾是最好的,他如果把手机拿回去,之后至少要转两三个人,费一番波折,才能联系上晏时樾,那就太麻烦了。
两人走到洗手间,酒保指了指洗手台,“手机就是在这儿找到的,这个洗手间的位置比较靠里,只有包厢的客人才会到这儿来。”
林辞眠赞同地点了点头。
以晏时樾的名气和身份,很容易被认出来,他不可能在毫无隐私性的地方喝酒,只能在包厢。
林辞眠走出卫生间,看到走廊两侧紧闭的房门,一时犯了难。
这要怎么找,总不能一间一间地敲门,再进去找一圈吧。
林辞眠只是想了想那画面,手臂上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表情也差点绷不住。
社恐窒息jpg。
酒保看出了他的为难,提议道:“你还是之后再联系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