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跪在地上,面色恳求:“少阁主……”
“他是我捡来的,我养大的,武功是我教的,是我的影子,一辈子都归我。”他说完后,低头望着南星,想到他是春风为数不多在乎的人,眼底晃起一片杀意又立刻消失:“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他一拂袖,转眼就离三人远了不少,风中只留下一道声音:“自己去刑堂,领罚。”
川柏看见越辰昭走远,那种致命的压迫感小时候,他也就松了口气:“南星,你居然敢顶撞少阁主!你知不知道顶撞少阁主会死。”
南星苦笑着道:“恐怕如果不是因为我哥哥,我挡在他面前的那一刻就死了。”
“你哥哥……真的是少阁主的……影子。”甘遂小心翼翼地说出最后两个字,带着疑问的语气。
如影随形,片刻不离,可不就是影子吗?
阴暗的囚室里,垫着紧致昂贵的狐皮毯子,烛火被灌入的冷风吹的忽明忽暗,映照着地毯上只穿了里衣薄衫的春风,他脸色不自然的泛着红润,呼吸粗重,手腕被一副打磨光华的精铁手撩给铐的死死的,吊在房梁上,整个人呈被动打开的姿势。
房间里满是湿热黏腻的气息,春风像是在水里被浸过一遍又一遍,浑身都湿透的彻底,浑身的湿热让布料紧紧贴着身体,几乎是一览无余。
他被人掐着下巴,神思恍惚,双目模糊不清,依稀能辨认出同样只穿了寝衣的越辰昭。
面前的人声音带着刻意的诱哄,声音沙哑又带着隐忍:“告诉我,逃到了哪里,和谁一起,四年前,怎么逃离的杀手阁,谁帮的你,我就不把剩下的药喂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