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策马前去查看情况。
领头的侍卫朗声道:“是严将军的车队,还有众位皇子,我们是否避让。”
“该让。”祁思言连忙掀开帘子道:“让严叔叔先行。”
高头大马,刚过不惑之年的严将军眉宇间有两道深深的沟壑,浑身干净利落,身披甲胄,佩剑别在腰侧,杀伐气质尽显其中。
严将军好歹也算是看着祁思言长大的,却也知道自己身为臣子,而太子是为军,万万没有君让臣子的道理。
他朝着太子拱拱手:“臣拜见太子殿下。”
“爹,走吗?”严沐尧小声问道。
严将军拧眉敲了一下严沐尧的头:“既然是太子车架,那该是由臣子退让。”
“严叔叔为国立功。”祁思言下了轿辇,他也拱拱手赔罪:“孤今日却没有去接您和南疆使者,是孤的过失,此番让路,理所应当。”
大皇子点点头:“太子殿下此言有理,将军不必介怀,我们先行拜见吧。”
四皇子眨眨眼:“太子殿下一片孝心,忽略了南疆使臣和严将军,应当理解,既如此,倒不如从了太子殿下的一片心意。”
无人在意的角落,南疆二皇子见马车停了下来,独孤御掀开车帘,望着外头的祁思言,眸色闪过一丝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