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晔坐在树下,吓的曲起腿,原本掉在身上的树叶被他带的扑朔飞舞。
男人见他害怕的直抖,面不改色点伸手割开自己的手指。
红色的鲜血顺着布满薄茧的大手流下来。
他把手伸到黎晔嘴里,感受到黎晔软的出奇嘴唇,舌头因为尝到不怎么好吃的铁锈味,格外强烈地抵着自己的手指,他不由自主地恶意搅弄了几下,感受着极为炙热的软糯:“我的血可以解毒,你被人下了情蛊,我帮你杀了它。”
他垂眸便看见黎晔含不住,嘴角都渗出鲜血,下意识动了动喉结吞咽着腥甜的血液,一边难受地掉眼泪一边被迫吞咽,时不时干呕一下。
这个角度和黎晔下意识的动作,其实很难以言喻,他站着把手伸在黎晔的嘴里,而黎晔坐在地上,正对着他的双腿间,神色抗拒却因为感觉到后颈的酥麻慢慢消失而开始主动喝血。
这种感觉让他的整个人都为之颤栗和沉醉。
如果有人过来了,肯定会看茬眼。
不止过了多久,黎晔的后颈彻底没了感觉,才睁着眼睛望着他,早已没哭了,不过眼眶红的像是被狠狠欺负了似的。
男人有些遗憾抽出来,却在听见啵的一声细微的响声,头皮发麻,心情也随之好起来。
他准备将手背到身后,却被一股微弱的力道拉住了手,娇贵的皮肤抚上他手上的薄茧,紧接着伤口传来一阵清凉。
是药。
他在给他上药,即使是一道他根本感觉不到疼痛的伤口,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比这道小口子要严重地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