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裤上湿漉漉的。
这么大人了尿裤子了???
他做贼心虚般的立刻放下被子,开始庆幸裴煜的离开,不然被裴煜知道他堂堂太子居然还尿裤子,他干脆死了算了。
祁思言身为太子,平日里读的书都是经过皇上筛选好的兵书点籍,他身份尊贵,没有人敢把一些肮脏的书給太子看,污了他的眼睛。
又还未举行成人礼不到开悟的时候,有的国家不管是太子还是皇子身边很早就有通房妾室,但在祁国是严禁这种糜乱之像的,年纪轻轻败坏了身体不说,心私不正还叫别人笑话。
自然祁思言不懂这些。
他换了身衣服,把脏衣服堆在衣篓里,故意打翻了茶水,然后唤来了伺候的侍女。
两个侍女推门而进,跪在地上:“殿下有何吩咐。”
祁思言状似坦然地吩咐,其实看着侍女低着头,心跳如同鼓雷,生怕她们察觉到什么不对:“方才孤不小心打翻了茶水,你们把这些衣服带下去,让浣衣局的人浆洗了,让厨房烧些水,孤要沐浴,还有把这床被子换了,这天气盖着已经有些热了。”
“是,奴婢告退。”
看着两个婢女恭恭敬敬地抱着被子告退,另外进来两个婢女收拾床榻,祁思言忙不迭的走了出去。
做好早点进门没有恰准点的裴煜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
他看着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床榻,微微挑眉,从袖子里掏出本书来,放在了祁思言的书案上,想了想又用几本书盖住,发现太隐秘便把那本书微微抽出一角。
来行宫已经约莫小半个月,皇帝也派遣了精锐的军队过来,猎场也重新开放,不少人都朝祁思言递了帖子,邀请他一起去打猎,包括南疆的皇子独孤御,期间为了救他而受伤江清越想见他,也都被祁思言拒绝了,只是让太医送了很多药材过去。
马倒是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