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得了死命令,仿佛只要他拒绝,就宛如宣判了他们都死期,一个劲的求饶,祁思言也知道这些人只是下人,无奈,祁思言只好让他们回去,同时带一些体面的话过去,不至于被江清越用来泄愤鞭打。
他当真是被缠的怕了,现在从后门走都要再三查看周围。
他偷偷溜出去玩,根本没有看书的觉悟,书什么时候都可以看,但玩只剩五天了,可不得抓紧时间玩嘛。
所以他压根没有看到裴煜放在桌上的那本用来科普同时可以帮助静心的书。
到了炽烈的院子,他看到炽烈骑着马要去打猎,身后跟着许久不见的阿京。
“炽烈!”
他目光灼灼地望着炽烈的黑马:“打猎去嘛?你一个人?”
“你这马,好威风,是猎场的马吗?”
炽烈轻轻挑眉,跳下马,懒洋洋地嗯了一声:“自然是猎场的,马本来就是好马,我训练了一番,太子殿下一起吗?可以与我同坐一匹,它跑的很快。”
阿京用不易察觉的担忧目光看了一眼自家主子,似乎是被打乱了节奏,微微皱眉:“拜见太子殿下。”
“我才不和你一起,好挤,我自己有马,走走走。”
祁思言挥挥手:“你们等我,我先去牵我的马,咱们猎场门口见。”
“主子。”
炽烈跟在祁思言身后,轻声问道:“猎场地图和周边是不是还差一块?”
“是,猎场周边小镇还有田地都已经查清楚了,好像都只是普通村民,并不是秘密军营,东边有一处被贴了封条,还不知为何长了很多荆棘草木,树木枝蔓丛生,遮天蔽日,仿佛是故意不让人进去,倘若不是地图缺了一角,我们都下意识忽略这块地方了,这地方很难进去,无法去边缘勘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