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思言算是见识到了江清越忏悔的深度,大受震撼地让傅裕把江清越赶出去。
傅裕礼貌的让三四个五大三粗的侍卫抬着半强迫的抬着江清越到了院子里,轻声告知:“神威侯千万把眼泪擦干了,让别人瞧见您哭着从东宫出去,不知道殿下又要被编排成什么样,为了殿下的名声,您可要好好出去。”
江清越咬着牙把眼泪憋回去,努力吸气,通红的眼眶里满是不服:“你说的有道理。”
那委屈擦泪的模样,像极了被太子无情抛弃的小媳妇,哪有宫里传遍的太子以前痴缠江清越的那样,明显是江清越苦恋他家太子已久。
祁思言赶走江清越后耳根子清净了许多,只希望江清越识相点,哪些事情该做哪些事情不该做弄清楚。
他也不知道许久没有处理过折子了,他想了想,现在天色已晚,只剩下一点点红色的余晖在西边的山顶。
离晚餐还有差不多半个时辰左右,他现在去,还能处理一些,晚上他就可以去好好逛逛,还可以去摸摸狐狸,带着它去国师府。
他隐隐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事情,但想不起来。
坐在书案前才翻开一卷,便打了个哈欠。
祁思言有些奇怪。
他以前是倦怠了些,但也没有懒到这种程度,为何身体会如此疲惫,他今日活动少,也没有如何费心费力,不仅午饭才起,还睡了将近两个时辰,太阳都快落山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