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当了。”皇帝摸摸祁思言的头,慈爱地道:“去做你想做的事吧,父皇不拦着你,但是需要等养好伤才能离宫。”
“真的吗……撕啊啊啊啊好疼。”祁思言顿时像是被老师放过课业的学生,一激动就扯到了伤口。
一时间兵荒马乱,祁思言被裴煜勒令再动就绑起来,终是安分了,不过他仍是语气轻快地哼着小调。
皇帝看他傻乐的样子,算是彻底明白,祁思言是真的不喜欢当太子,他轻叹,他的傻儿子。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子祁思言遇刺,受伤严重,自知无法再担任太子之位,主动请辞,修养身体,朕允祁思言暂居东宫,无需行太子之职。”
旨意一经颁布,便大受关注,尤其是百姓们都关注祁思言的安危,流言满天飞,直到祁思言慢慢出现在大众视野流言才慢慢平息。
他伤好一点之后,就准备请辞了,结果还未请辞,就被皇帝拉着去殿试看热闹。
他看着皇帝点好的状元郎,状元郎俊美潇洒,一袭青衣,举手投足皆是贵气,衣着打扮和裴煜有点相似,而探花长的周正帅气,但是比状元郎还是要差了好几个档次,随口便道:“父皇,前三甲之中的探花,一般是三甲最好看之人……您不觉得您点的状元,才更像是探花吗?”
皇帝汗颜:“……你真是越来越不着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