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摇摇头:“猜错了哦。”
“怎、怎么可能?!”
五条悟扬眉,视线落在苏久言不由自主蜷紧的手指上,他若有所思,随即,刻意流露出一点阴沉的表情:“在我和两面宿傩的最终之战中,你知道,寻常人是不可能介入战场,只会成为我的拖累。”
“嗯,我知道。”
“知道就好办,但狗卷君的咒言术是例外的情况,他不用位于现场,完全可以通过广播这些现代设备,直接作用于战场。而以狗卷棘的咒力,想作用于两面宿傩,这实在远超他的能力了——我劝过了,但狗卷棘执意要加入最终战争。”
苏久言的心脏立刻抽紧:“所以……”
“很遗憾的告诉你——”
“……”
“……”
“狗卷棘在病床上躺了一个月,就彻底痊愈了呢!”
苏久言猛然睁大眼睛,她心脏怦怦直跳,就连耳膜都感觉充盈着忽然奔涌而来的鲜血。那瞬间,苏久言忽然就理解了很多人的感受——她真的,真的,真的,好想打死五条悟啊。
这种叙事方式——
真的能吓死人的好吗?
苏久言咬牙切齿地瞪五条悟:“你故意的!”
五条悟捂住了肚子,笑得前俯后仰,就差在病房里满地打滚了:“对,我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