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他还未行动前,他那个生理上的父亲,已经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紧紧攥着手中的酒瓶,里面还有未喝完的酒液在不断晃荡。

“该死的,你算什么东西,把老子的门弄坏了,赔钱!

至少五英镑,不,十英镑!”

他骂骂咧咧地向微生白走去,嘴里不断地说着一些难以入耳的词汇,可是当他看见微生白手中对准他的魔杖时,霎时间酒醒了大半。

“该死的巫师!你这个小杂种居然是巫师!

怎么,你敢对我释放一个魔咒吗?

省省吧,怪物,快从我眼前消失!

滚!越快越好!”

看见魔杖的时候,这个邋里邋遢,浑身充斥着酒臭味的老男人像是见到了最为厌恶的存在,他的声音虽然十分高昂,也掩饰不住其中充斥着的恐惧。

他敢对着艾琳下手,却对自己一个未成年的小巫师流露出恐惧,恶心又懦弱的男人。

他手中的酒瓶被狠狠地砸在微生白的脚边,溅起的玻璃碎渣四处飞溅,其中一片从地上弹起,在她的脸颊上划出一道浅浅的伤痕。

有血珠从伤口处缓缓溢出,斯内普呆愣在原地,对上了她平静的眼神。

她丝毫没有被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男人吓到,也没有任何的厌恶,反而是一如往常那样,对他露出一个浅笑。

她没有和老斯内普做过多的纠缠,对于他的威吓,回答他的是另一道咒语。

“速速禁锢。”

凭空出现的绳索死死地绑住了面前这个不断叫嚣着的男人,顺便送给他一个锁舌封喉。

说起来,这还是斯内普研究出的咒语,用来让人闭上嘴巴,在有求必应屋的时候,也教给了微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