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场第一个人上场了,路加看了一眼名字,是他今天的目标。
第一个音落下去,路加的眉头就拧紧了。
凭心而论对方的水平不差,但也没有路加心理预期的目标,总有一股大病未愈的虚弱感,说错没什么错,就是虚得很,像个强撑着病体上台的病人,手指的力度总是轻飘飘的。
总结起来两个字:就这?
路加更加愤愤不平了,他甚至没有听完就提前离席。
比路加年纪、经验更多的评委听出来了更多的东西——基本功扎实,有想法,就是状态不好。不是临场发挥的状态,而是当即的身体状态。
其中一个评委转着笔想,幸好是第一轮初赛,又是第一天,评审以基础和技巧为主,那点虚得像个蹲了两三天厕所出来的感觉倒不妨碍晋级。
路加·刘休息了整个下午之后,不甘心又去听了向西和奥莉加的现场。
他的妈妈忧心忡忡和路加爸爸打电话:“他看起来状态很不好。”
“不用担心,这次花赛没有比才,也没有诺曼和格罗佛,他要战胜的只有他自己。”路加的爸爸安慰刘妈妈,“多见识其他国家的选手对他来说也是好事。”
“你能再试试联系卫丛吗?”路加因为这次比赛和他的老师吵架了,这次参加花赛他都没有随行,路加爸爸还要在美国忙生意,这次就只有路加妈妈跟着去照顾他。可是宠爱孩子的妈妈总是拿路加没有办法。“听说卫丛在花国到任了一所音乐高中的校长,他们接受注资吗?捐赠也可以!”
“冷静点。”刘爸爸不得不叫停妻子,“这些要做也是之后再说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比赛。”
“现在专注比赛吧,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