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皇陵需要五天时间,扶着棺椁走的只会更慢,后面马车只能跟着压低速度,小半天下来不仅马匹累得够呛,车上的人也晃晕了。
黛玉察觉到自己好像是晕车了,立即让婴启雨去前车看司徒澈的情况,听到他已经躺平,频频干呕又吐不出来,黛玉一点也不意外。
她让身边的人用马身挡住后面的视线,快速从龟速移动的马车上跳下来,跑到前面跳上司徒澈的马车。
看到黛玉突然跳上来,车里的人都吓了一跳,司徒澈惊道,“马车都没停,你是怎么上来的,伤到哪里了没有?
黛玉笑道,“马车走的还没我小跑快呢,哪里就能伤到了,你躺好,我给你揉一揉,先把难受劲压下去再说。
司徒澈哼哼唧唧的撒娇,“还是师姐最好了,我晕的都快看到娘亲和外祖母了,又不能叫人停车休息,快难受死了。
黛玉嗔道,“胡说什么,晕个车而已,别没事就死啊活的。
司徒澈担心道,“我的马车又宽又稳都能晕成这样,老师和师母也不知如何了。
黛玉也很担心父母,可是跟随圣驾送太上皇出殡,如此庄重的场合又不能随意乱跑,司徒澈的马车就在她前面,跑过来照顾病人尚且能说得通,越过后面的皇室宗亲,公侯伯府等车驾,跑到子爵位置上找父母,她的小命大概也要到头了。
她只能宽慰司徒澈和自己,“爹爹那里有又辣又凉的薄荷糖,应该能缓解晕车的症状,等中午休息时再去看他们,要是有效果就打发人回家取,再拜托祖母和大伯多制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