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她还是太大意了,从宫里出来的两百人中肯定有别人安排进来的暗手。
叶子反常的举动也引起了身边人的注意,边姑姑奇怪道,“叶子这是怎么了?
他们跟主子的时间虽不长,却很清楚花花和叶子有多灵性,见它动作反常,立即意识到情况不对。
黛玉摇头,“进屋再说,丛十六你带叶子去前面找王爷,就说叶子想他了,王爷自会懂的。
转身她又嘱咐叶子守着司徒澈,别让他碰味道奇怪的东西,见叶子点头答应了,随着丛十六往外院去,黛玉才走进正院。
几个大丫头已经把新房收拾好,连洗澡水都准备好了,见黛玉回来就迎上来帮她卸除沉重的凤冠和喜服。
花花蜷缩在矮榻上似睡非睡,黛玉把脱下的喜服袖子放到它鼻子前头,花花立即睁开了眼睛,对着袖子闻来闻去。
黛玉的大丫头都明白这代表着什么,莹霜惊呼一声,“这喜服怎么会有毒?
边姑姑几人吓了一跳,云四初紧张道,“怎么可能,这喜服自做得后一直在樟木箱子里存着,只有我手中有钥匙,外人不可能接近。
黛玉笑道,“别紧张,是我和王爷把合卺酒倒在了袖子里,才会如此的。
这下所有人都紧张起来,异口同声道,“那酒里有毒?
黛玉摇头,“看叶子和花花的反映,毒倒不至于,但也是不好的东西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