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太子妃出了东宫,见等在外面的司徒澈神色不对,黛玉并没有多问什么,直到参加完刘凌的谢师宴回到王府,才问他出什么事了。
司徒澈怔了半晌,才不确定道,“我觉得太子不太对劲。
黛玉忙问道,“哪里不对劲了?能具体形容一下么?
司徒澈皱眉道,“脸色有点发白,他说是年底事多累着了,可神情中又带着很难觉察出来的恼怒和恨意,这就很值得人深思了,元皇后病逝那会儿,我都没从他身上感觉出这么大的怒意。
黛玉惊讶道,“是跟皇上之间发生了什么吗?他是当朝太子,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还有什么事能难倒他不成?
司徒澈摇头,“父亲对我们兄弟并没有他以为的那么了解,太子打小就崇拜父亲,元皇后也教导他要像父亲一样喜怒不形于色,我小时候要仰仗他鼻息生活,对他的一举一动再了解不过,这才能看出不妥来。
黛玉叹气,心疼的抱住司徒澈,跟他说自己在东宫打听到的消息。
听说高侧妃有反常之举,司徒澈身子一僵,惊恐的说出自己的猜测,“高侧妃是为了高家后代的未来,才死活都要生下孩子,而且必须是男孩儿,要是想再保险一点,那孩子最好是太子唯一的儿子,否则高家只会比现在还惨。
黛玉也惊了,“你是说,太子被高侧妃算计了,从此再不能生孩子了?不,不会吧?我可从没听说有那种药,还有太医院一群高手在,什么毒解不了啊。况且毒药也不能保证一定生儿子呀,这乱七八糟的,幸好我们躲得远。
司徒澈长叹一声,抱着黛玉躺倒在床上,“是啊,幸好我们逃得快,东宫的事就让他们自己折腾去好了,我们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
第二天两人回到作坊继续工作,赶在腊月之前第一批五百辆自行车顺利下线,经过调试后率先配给到五城步军营和禁卫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