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妇人脚步轻盈的跑到大殿,看到坐在主位的师傅安然无恙,先是松了口气,又瞪向在场几个男人,正想喝问他们因何而来,在看清五人的脸后,全都愣在了当场。
“这也太像了。有妇人喃喃出声,傻在原地不知应该做何反应才好。
孔观主见几个弟子跑得满头大汗,又心疼又生气,“你们怎么又来了,不是说了山上无事,平日多照看家里,不要总往山上跑么。
一名粉色褙子藕色绫裙的妇人闻言气得跺脚,“薛家那起损贼时不时就要上山纠缠,我们如何能不担心。
刚才听外出的人说早上有车队往县城来,在城里又没见车队经过,就想着是不是在岔路那里上山了,到了山门外一看猜得果然没错,我们如何能不急么。
孔观主笑着安抚,“莫急莫急,这是我母族的亲戚寻来了,今后我会跟着侄儿生活,再不会让你们担心了。
这时林福扶着一个跑得呼哧带喘的白面书生上前,他对林海一揖到地,“知府大人,是草民几人无状,惊扰到大人了,请大人谅解。
“知府大人?啊,你就是给薛家撑腰,袒护他们欺行霸市的狗官。其中一名妇人气愤的指着林海,恨不得上前给他一棒子。
白面书生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其她几人上前捂住那妇人的嘴,全都尴尬的对林海讪笑。
林海并未因挨骂而生气,他起身对几人拱手一礼,正色道,“林某虽与薛家有些姻亲关系,却从未见过薛家的人,也从未听闻他们的所作所为,几位能把薛家做的事告知林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