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要不要脸你不知道？”慕云舟只抵他的肩，并没进一步亲密动作。

“放开！”卓浔推他，慕云舟却稳稳立在原地，纹丝不动。

“和我试试行不行？”慕云舟放轻动作，声音温柔不少，“过去的事我没法改变，但以后我不会和旁人纠缠不清，更不会再去碰其他人。”

卓浔心口微滞，他没再挣扎，仰头静静看着眼前人，两人无声对视很久，他才开口，“慕云舟，你从来没有说过喜欢我，甚至都没有好好叫过我的名字，你对我，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

“我……”慕云舟微张了唇，这一刻，他忽然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卓浔的话狠狠击中他的心。

“我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我，我们在一起只是将就勉强。”卓浔错开两人视线，他微垂着眸，叫人瞧不清神色。

“你喜欢陆时安，我喜欢孟御。”卓浔摇头苦笑，“好多年好多年，喜欢一个人没那么容易放下的，如果你已经不喜欢陆时安了，你的新年愿望不会是刚才说的那个。”

“慕云舟，不管你对我是一时兴起还是深思熟虑，我都不想和你试，我不想让他们两人挡在我们之间，成为我们之间那道永远跨不过去的坎。”卓浔抬手扒开慕云舟手的同时也抬眼，他再不慌张，直视眼前人，声音平静，“祝你早日找到适合自己的。”

慕云舟愣在原地久久无法回神，他没法消化卓浔对他说的话，直到对方身影消失，他也没去追。

卓浔和慕云舟莫名其妙离开后，和陆时安孟御打了招呼，林酉也带着喝醉的周扬回家。

陆时安和孟御没马上离开，而是在露台看星星。

“孟医生，我今天发现两件事可以证明我对感情的事并不迟钝。”陆时安看着孟御，面上情绪说不清是喜还是忧。

孟御来了兴致，“什么？”

“我怀疑孟晚和江宇在谈恋爱。”